《纬钧》如果你还是感到难过,我可以吃掉你
- AKANASHI TOKI
- 2022年5月5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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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看起来一本正经,实际上是没有节操地黄爆文。 ※警告:半兽化世界,OOC有,感觉像在看动物乱交有,反正如果你是个被污秽世界遗落的美好小清水天使,请你不要往下看,不要被雷找我抱怨因为大概率是因为你这孩子活该不听人劝😂😂😂
反正如果你自认为是个接受不太了猎奇设定的宝贝,还是止步比较好喔♥
角色基本上还是人形但因为物种不同,每个角色会有不同的身体特徵,但坦白说从操起来之后基本上除了称谓和"哔──"以外,我其实没写到什麽太动物的玩意儿,对因为写肉很耗精血,不才体弱没办法一心多用😂😂😂
▽▼以下正文▼▽
这是个发生在法乌努斯星上的故事。
法乌努斯距离地球,也就是蓝星,或是被称作米德加尔的一个行星十分遥远,距离几千万光年,但很神奇,它的构造大抵和地球差不多,甚至你可以认为它是镜像版的地球。
少有不同的地方,只有它的人口结构,其实和人类也很接近啦,用地球的方式理解,最简单的形容大概会是──增加了动物属性的人类,类人类一样的物种。
他们也发展了社会,穿著衣物,拥有不同程度的资产,就是形式不太一样,单看画面的话,其实挺像童话故事的。
总之这天,棉羊小齐走在路上,他觉得非常的失落。
现在将目光放到小齐身上,你可以看到他穿著毛绒绒的皮毛,有著可爱的耳朵,和螺旋状的小角,就跟地球上的绵羊一样,不同的是小齐这身毛皮是可以穿脱的,每个法乌努斯人生下来都是有一身与其物种相符的软毛,父母们会在宝宝满月的时候将毛剔除,作成一件符合该种族的皮毛外衣。
不过和地球不同的是,法乌努斯人的皮毛会跟随著他们一起长大,所以总是格外合身;当然当孩子成年后,就得负责自己保养皮毛,人们可以从一个人皮毛的整洁和光亮程度,判断对方的教养和性格。
话题扯远了,绵羊小齐走在路上,他非常悲伤。
原因是因为他的蓝莓田收成十分糟糕,连天的大雨将果子打得稀巴烂,绵羊小齐昼夜不休的抢救,连邻居的天鹅文韬,甚至一向和文韬不对付的灰狼峻纬都赶来帮忙,可是收成的蓝莓果还是十足悽惨,基本只能作成果酱囤起来。
其次,在精疲力尽小齐绵羊打起精神,专注的将蓝莓制成果酱的过程中,他没有注意到被雨水泡得有些发软的果子已经渗出不少香甜的汁液,等他从果酱工程中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手腕边的皮毛,和腰腹一圈的皮毛,都给蓝莓染了色。
虽然,绵羊软白的皮毛一向容易髒,可是小齐是最爱惜自己皮毛的绵羊,他总是比寻常绵羊更频繁的清洁皮毛,也总是勤加保养。
为了不弄髒皮毛,绵羊小齐日常也特别得体,尽可能避免一切污渍出现在自己心爱的皮毛上。
可这次,小齐的雪白的皮毛,竟然被蓝莓生生染成了蓝紫色,那可是蓝莓啊,有些赶时髦的绵羊确实热衷给自己的皮毛染上七彩霓虹的颜色,他很尊重其他绵羊的喜好,自己却还是偏爱自然单纯的原色。
即便如此,他也并非不瞭解同伴们染色的原料来自哪裡,例如蓝莓,就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染料,它能渲染出蓝与紫的渐层,必且持久不容易掉色。
灾难,对于绵羊小齐来说就是一整个灾难。
一开始他还不愿意出门,直到几天的试验后,绵羊小齐确定他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将染色去掉,因此他只能戴上帽子,试图隐蔽行踪来到城裡最好的毛皮保养店,谘询该用什麽方法将蓝色完全洗淨。
专业的清洁人员查询了许多种办法,总算找出最新的脱色技术,但好心的店员告诉小齐,这套方案价值不菲,并且如果使用强效去色剂,毛皮的质地多少会受损伤,因此若非染了什麽要不得的颜色感到后悔,或是作品十足失败,否则店裡也不鼓励这种方法去除染色。
先不说因为收成不好,绵羊小齐本就有些拮据,再听到强效药剂会导致毛皮受损后,小齐更是直接死了心思,灰头土脸的又原路折返。
一路上他东躲西闪,就怕遇到熟人的关心,本来心情就糟糕,还要躲著人,更是雪上加霜,好几次他差点被,大猫阿蒲和大白兔九洲撞见,绵羊小齐步步为营,好不容易离他的小木屋只不到几百米远了,却在躲避蝴蝶明明的时候,不小心一头撞进身后的灰狼峻纬怀中。
平时,韬韬总让他离灰狼远一点,虽然峻纬总是彬彬有礼,绅士又贴心,他甚至还送过小齐一贯养护毛皮的油膏,说是给绵羊的生日礼物。
那时感动的绵羊小齐为此趁天鹅韬韬不注意,偷偷塞了一块自己亲手制作的蓝莓蛋糕给大灰狼,峻纬狼收下蛋糕的时候,还被馋的舔了舔他那双大大的尖牙。
看吧!大灰狼也没那麽坏的,绵羊小齐天真的想,峻纬那麽喜欢自己的蓝莓蛋糕,他肯定是隻好狼。
可是今天的小齐是隻悲伤的绵羊,他没有心情和大灰狼问好,可偏偏撞进了后者怀中,可怜的小绵羊丢脸又沮丧,不禁掩面呜咽了起来。
「怎麽了小羊,」灰狼峻纬温柔的问,轻轻环住怀中的软白绵羊,「你为什麽伤心,有什麽我能够帮助你的吗?」
「没有用的,你一点也没办法安慰我。」摀著脸的绵羊小齐原本还能忍耐,却在听见大灰狼的温柔后无法抑制的哭出声,「不要看著我,我的皮毛现在太糟糕了。」
其实在绵羊开口之前,灰狼峻纬大概也猜到小齐为什麽难过,对方一向白乎乎蓬鬆鬆的毛皮,染上斑斑点点的浅蓝,看著还挺可爱的,可大灰狼知道小齐是最喜欢经典原色的绵羊,总将皮毛顾得一层不染,别说这好些颜色,就是沾到一点他也要难受半天。
「一点蓝色也没什麽不好,」话虽如此,该哄的还是得哄,大灰狼搂住小羊的手小心的顺过他的皮毛,「像是蓝天穿过白云,清新爽朗。」
绵羊小齐啜泣起来,他知道峻纬在安慰它,但是他的皮毛染色了,一切再也不会更好啦,因此无论大灰狼如何安慰他,小绵羊还是将脸埋在掌心,怎麽也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「可我不要蓝天白云,只想要我的纯白皮毛回来。」小齐绵羊痛哭著,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被灰狼抱在怀裡。
「如果你还是感到难过,我可以吃掉你。」见哄了半天没起作用,灰狼峻纬转转眼,换了个说法。
「你、你要怎麽吃掉我?」小齐羊儿心下一颤,可片刻间悲伤的情绪一时还转不过来。
「跟我进来。」轻轻一小,灰狼牵起绵羊的手,温柔的诱导后者跟著指引进入自己家中。
「你要扒掉我的皮毛,把我煮成汤喝吗?」古老的童话都这样说,绵羊小齐吸著鼻子问。
「不,不是这样亲爱的小羊。」峻纬笑了出声,「但我们确实得先将这身皮毛扒掉。」
懵懂的绵羊小齐,就这麽被灰狼带到昏暗的卧室,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麽,只是一味地沉浸在悲伤当中,甚至悲观地认为,与其穿著斑驳的皮毛出门见人,还不如让周峻纬吃掉算了。
峻纬没有点灯,房裡只透著些夕阳馀晖的微弱光芒,灰狼温柔的褪去绵羊小齐的皮毛,他粗糙的手掌及其带来的陌生触感,让小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「冷吗?」注意到手下地颤抖,灰狼温柔的问。
「不是,你的手好烫。」小齐噘著嘴,委委屈屈地低声埋怨。
「啊,还有比手更烫的东西。」他又惹笑了峻纬,只见灰狼咧开好看地嘴笑,露出他尖锐地犬齿。
「是什麽呀?」不知怎麽地他没觉得太害怕,绵羊小齐好奇的问。
灰狼峻纬笑而不语,只是轻轻将小齐放到床上坐好,然后在后者困惑的目光中,缓缓垂下他英俊的头颅。
当湿热的口腔完全包覆住小绵羊之际,小齐惊的呼出声,但也仅只是惊呼,他不知道此刻该问什麽问题,因为眼下的所有感触都超乎他熟知的范围,像是闪电从脚趾鑽上来,通过要害,再转折而上直逼心脏。
「咩嗯、哈啊…」
小羊喘到,边瞪著一双小蹄,灰狼摸过他的小蹄轻轻按住,这次他的笑声透过声带地震动,清晰地从小小羊上沿路笔直敲击著小齐绵羊每根神经,瞬间窜到脑门,使之眼前一黑。
他从没见过峻纬进食,不知道灰狼所谓的吃竟然是这种方式,小羊乱了方寸,口乾舌燥间双手抓上了灰狼大大的耳朵,后者没有反对,只是在小齐抓上来的时,抖了抖耳朵。
午后的小屋裡,除了从下体传来的啧啧水声,立体双声道般响亮迴盪在静谧的空间以外,还有另一道高昂的声线,搭配水泽声,难耐的起落。
「峻纬…峻纬…嗯哼…」快感迫使小羊齐齐仰起头,又是咬唇又是娇喘,脑中糨糊一样分不清东西,只晓得複诵坏野狼的名字。
可狼忙著伺候小羊可爱的翘起,一时间分不出嘴来回应,只来得及用鼻子哼了声,大掌嘉许似的揉捏小羊纤细柔软的腰肢。
眼看时候差不多了,未经人事的小齐羊儿只怕再撑不久,峻纬一个深嚥后快速后撤,同时顺著动作一下猛吸,口腔突然改变的频率和压迫,让毫无准备的小羊被雷击般的快感狠狠击中,过于满载的刺激使他哭叫著喊出声,初次宣洩的淫液射了对方满口,两眼翻白一双小蹄抽搐的蹬了又蹬,片刻后才浑身瘫软的,向身后的床铺仰倒。
半天喘著气,生理还残留著高潮的馀韵,使之无意识的嘤嘤哭著,在大尾巴狼怀中停不下来的轻颤。
「如何,」野狼峻纬将失神的羊儿搂在怀中,温柔的舔去后者的泪水,「是不是不难过了?」
「咩嗯…」没忍住啜泣了声,坦白说小齐是又怕又好奇,他缩瑟片刻,还是忍不住细声问,「这样,这样算是吃了我吗?」
羊儿就是羊儿,都被占了好大便宜了,还是清纯的令人发笑,峻纬狼低笑了声,瞳孔却猛地收紧,就是小齐这种单纯至极的模样,反而不自觉得更加撩拨人。
「这才到哪呢?」眼见小羊自动踩入陷阱,恶狼当然不可能放弃大好良机,「只是浅嚐了前菜就这麽开心…小齐宝贝,想不想接著知道更多啊?」
「但是,这样好吗…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小齐羊嘟起嘴,心裡却一阵阵的发骚,大野狼的提议好吓人,却不可否认的诱惑。
至少在这刻,小齐已经完全将他染色的皮毛抛诸脑后了。
「当然好,怎麽不好?」嘴上哄著,野狼峻纬手上早已不安分起来,越挪越向下,最后乾脆直接放到小齐羊儿的屁股蛋上,忽重忽轻的揉捏,「我懂得可好玩了,瞧你刚刚哭鼻子哭的,就是需要好好玩一玩才开心呢。」
「骗人!跟你玩也要哭鼻子的,我唔、」
有些不服气的想抱怨两句,可惜小齐的话都还没说完,就让身后的大尾巴狼扭过头嘴对嘴堵个结实。
看样子对方是不打算认真给自己解惑了,傻绵羊心裡嘀咕,身体却诚实的被灰狼带著走,他从前不晓得这种陌生的感觉,竟不知道偷尝禁果的滋味好有意思,小齐暗暗想著,被自己很有些离经叛道的念头羞的原本通红的脸又胀红了几分。
这头的狼可思考不了了,才逗了回小羊,倒把自己原先还能克制的慾火搞失控了,他一边略为粗暴的掠夺小齐甜美的口津,深搅著后者软呼呼的小舌,另隻手趁人不备,悄悄从口袋裡掏了点揣了许久的香膏,往羊儿已经被自己揉得又软又红的小尻间探去。
「呀──」异物的侵入让小羊宝贝从热吻中脱离出来,委委屈屈的哀了声,瞪著灰狼像是抱怨对方的不请自来。
「乖宝,乖小羊,」峻纬又欺上身,在小齐脸上舔了好几口,愣是没将手指撤出去,「让我进去瞧瞧,有什麽好东西在裡面?」
「我不,好疼的。」然而这次小羊没有退步,奶凶奶凶的不依。
「不疼的,我亲亲他一会儿就不疼啦。」
峻纬笑著哄到,可两眼闪烁地绿光半分也不见暗,灰狼忙不迭地矮下身,没等人提出抗议,便贸贸然将颀长的舌头往小羊羔的花穴裡塞。
小齐的声音一下变了调,狼舌上虽不像猫儿有倒刺,可毕竟也是肉食性动物,舌头上仍分布著肉刺,只是相较起来柔软许多,伤害性也小的多。
伤害是没有了,可刺激性反而在一个允许的范围内,大幅的增加。
狼人赖以舔食肉骨的灵活舌头,此刻正舔在小齐尻穴裡从没有人踏足过的敏感肉壁上,舔得宝贝羊儿爽得咩咩乱叫,手裡揪著床单,整个人在床铺中眼冒金星地扭动浪叫,待灰狼将小穴舔软舔开了,再顺势加入刚刚被拒地手指。
虽然裡头还是胀胀地不舒服,可究竟比原先好受不少,这次小齐没再出声反对,只是哼哼几声就算默许了。
「好小齐,好小羊。」当羊儿被玩地水淋淋的尻穴已经能很好的接纳两隻手指时,峻纬喘著气兴奋的再次压上小齐,舔了满口蜜液的嘴边水光晶亮,伸长舌头粗喘著,「你真棒,看这张小嘴多会吃。」
经过最开始的违和后,小齐逐渐尝到甜头,他迷濛著眼脸上红的像醉极了,随著狼指上的动作小声哼哼著,竟是一副沉溺不以的姿态。
「不是、不是说你吃我吗?」轻喘嗔怪,绵羊小齐还没忘记最开始的质疑。
「就要了乖乖。」
爱极了小齐羊的又纯又欲的骚样子,峻纬怕是再忍不住,话音刚落手上一使劲,将羊羔囫囵了个翻身,握住对方的腰没两下将小齐挺翘的臀部给抬了起来。
「哀呀,你做什麽?」小齐惊的咩了声,一下子从慾望中醒过来。
「当然是要吃掉你啦,乖宝贝。」
话音刚落,扶著小齐腰部的峻纬一个挺胯,毫不犹豫的将早已硬的发紫爆出青筋的巨物,尽数操入后者的尻穴中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好疼,好疼──」成年公狼可观的阴茎与几根手指根本没法比,小齐被顶的两眼发黑,后穴撕裂般的疼痛,可早有预谋的大尾巴狼将他死死钳在怀中,让他逃无可逃,只能扯著嗓子惨嚎。
「放鬆宝贝,就好了。」另一方灰狼峻纬也被绞得难受,绵羊齐齐没被人侵略过的淨地被他肆意搅扰玷污,不甘的死死紧扣前来採撷的狂徒,像是出最后为自己出口气似的。
峻纬只能暂且隐忍,安抚的舔拭小齐的后颈,一边讨好的爱抚后者还涎著水的小玉茎,绵羊齐齐这次可没那麽好哄,晃著屁股哭个不停,好像这麽做就能把灰狼的肉棒晃出去一样。
两边正僵持不下,没想到此时突然一个声音打乱了两人的心跳。
「小齐,小齐你还好吗?」住的不远的白天鹅韬韬不知什麽时候来到窗边,听著很是担心的叫唤著。
屁股裡还塞著一根狼屌的小羊登时僵住了,动也不敢再动,只能咬著唇憋著哭声,两泡眼泪含在眼中都不敢掉出来,就怕泪水落下声音太响,惹得文韬起疑。
白天鹅是小羊最好的朋友,并且一向不待见野灰狼,要是知道他同意和峻纬这样玩儿,韬韬肯定气死自己了。
原本也被吓了一跳的峻纬狼挑了挑眉,惊讶地察觉因为害怕被发现,小齐停止了挣扎,也许怕被发现,下意识的将动静全部放轻,原本绞的难受的肉穴竟反而放鬆了些。
咧嘴一笑,那隻烦人的大白鹅成天护著小羊不让他接近,偏偏小齐和他感情最好,之前碍著这点,他可当了好久的君子,就怕唐突了羊儿转天不理睬自己了,好不容易跟对方好上,偏偏这货又来坏事,既然如此,也不怪他冒进了。
「唔!」原本僵著身子焦急等待好友离开的小齐,突然感受到原本还竟竟插在自己穴内的肉棒开始抽插,速度由缓至快,小羊一时不察险些呻吟出声,只得迅速摀住自己的嘴。
「小齐,你在家吗?我听说你皮毛的事了。」门外的韬韬还在呼喊,「刚刚是你的声音吗?有什麽不开心你都能跟我说啊,别把自己关著不理人。」
中间僵持的时间,和刚刚的停顿,虽然没完全让绵羊齐齐的小处穴完全适应,肉壁却没有开始那样死紧,开始被动吞吐起灰狼的坚挺,一下下承受对方的操干。
小齐几乎花了所有的力气来抑制声音,泪水却为了屁股裡又疼又烫的抽插,憋不住的往下滑,看得慾望当头的峻纬也忍不住有些心软。
「好啦,咱们不哭啦。」哑著嗓音低声道,灰狼峻纬稍稍放慢了点速度,「难道你想让文韬知道吗?」
即使压低了声音,小齐的心还是险些从胸口跳出,门外韬韬还没放弃,时不时的敲两下门,不死心地喊他,小羊进退两难实在不知道怎麽好,只能不住的摇头。
「咬得没那麽紧了,有进步。」轻轻叹息,大灰狼又是一个深入,操的小羊塌下腰高耸著屁股抖个不停,「你也能插著我的鸡巴去给他开门啊,嗯?我都行,听你的。」
绵羊小齐快崩溃了,峻纬的话让他又羞又急,眼下自然不可能摆脱的了对方,只好死死摀住嘴,承受著灰狼一次次的顶弄。
可忍耐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,因为僵持的这几下,灰狼已经彻底将他操透了,当胀痛退去后穴开始感受到快感时,小齐几乎绝望的要哀嚎出声。
若外头没人,他真的会放任自己溺毙在如此巨浪般的快感之中。
「韬韬,你在这裡做什麽?」
正当小齐就要把持不住之际,上天许是听到他的哀求,竟让原本在城裡办事,一般太阳不下山不回来的大猫阿蒲提早返程。
「小齐不应门,我有点担心他。」
「他不是去城裡了吗?我今天远远碰见他,只是好像忙什麽似的,我来不及走近他人就跑了。」
「八成上皮毛店去了…」喃喃自语,作为唯一知道绵羊小齐毛皮惨状的人,这才稍稍鬆了口气。
「这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看样子八成还没回来。」探了探头,阿蒲瞧屋裡黑灯瞎火的也没多想,「要不等会再来一次吧,咱们先回去煮点热汤,晚点我再陪你给小齐送来。」
「也好…」
终于,两人交谈声渐远,大灰狼早就在大猫的声音介入之后,又开始不要命的往羊儿的穴裡一顿狠操,待终于听不到人声之后,小齐才鬆开摀嘴到脱力的手,口津流了满手,人也没了力气,上半身软绵绵的瘫在床铺上,全赖峻纬还托著他的臀部整个人才没完全软倒。
「怎麽办乖乖,你的好朋友走了呢?」灰狼峻纬笑嘻嘻地招惹人,换来羊儿小齐有气无力的一瞪。
可因泪水和情慾染红的双眼,只让他的瞪视看上去千娇万媚,勾人的不行,峻纬愣了愣,下腹的邪火烧的越加旺盛,嘴裡不禁啧了声,重重的又一个深顶,终于将失去桎梏的小齐操的放肆呻吟。
忍了半天好不容易解脱的小齐也不端著了,找了个好姿势趴稳以后,配合峻纬操干的频率,边往后撞适时收缩著自己的嫩穴,边大声浪叫了起来。
「峻纬大坏狼,嗯哈,啊啊啊大骗子──」报复性叫床的小羊又哭又骂,可对于灰狼一下比一下狠的插干全盘接收,脸上两坨深红的淫糜,吐著舌头哈著气热情的回应著,「哈啊好深好深,屁股要被大坏狼操坏了!」
「怎麽,大坏狼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,嗯?」没料到小齐羊在床上骚浪至此,峻纬震惊之馀又为这样多面性的小齐悸动不已,巴不得将整个鸡巴连著卵蛋全部塞捅到羊儿的骚穴中。
「爽死了,嗯啊喜、好喜欢挨峻纬的大鸡巴操啊啊啊啊啊!」
听了这话大灰狼一个没忍住,狠狠咬上绵羊的后颈,按著人一记狠肏,鸡巴操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,小齐吃痛地瞬间绞紧淫穴,身后的灰狼一个没忍住,将满满的浊烫灌入对方体内。
绵羊小齐翻著白眼仰头无声浪叫,浑身因灭顶地高潮抽蓄不停,峻纬鸡巴粗长地形状彷彿都要透过体内拓印在肚皮上,颈后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,太过强烈的快感使他为了这场性爱短暂的晕厥过去。
狼族交配时,为保精液能完好地留在雌狼体内,雄狼在射精后阴茎会瞬间在对方体内成结,小齐不知道轻重,被哄著操了个彻底,完了爽到昏过去,直到几分钟后慢慢转醒,才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。
「你怎麽还不出去。」醒来后发现始作俑者讨好的给自己舔舐著湿漉漉的脸蛋,小齐终究狠不下心生气,却还是有些鬱闷的抱怨。
「狼交配的时候是会这样。」心疼的舔了舔小羊后颈的牙印,虽然当时还是努力收了力,但免不了还是留下了齿痕,「这样才能确保怀上小狼崽嘛。」
「都是臭流氓。」小小地慌张后,小齐发现自己似乎也只能接受事实,大坏狼峻纬将自己卡地死紧,别说让人退出去,就是翻个身都难。
「那怎麽办,咱俩连著啦。」剧烈地性事过后灰狼峻纬心满意足的喘著气,看著没好气地闭著眼的小齐绵羊说,又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满脸红晕的脸蛋,「啊,但现在你该不伤心了对吧?」
「我怎麽知道怎麽办。」无可奈何地叹口气,小齐终究没有拒绝峻纬的亲暱,确实刚才一顿意乱情迷,倒是把他原先的悲伤冲淡不少。
「我有个提议。」清了清喉咙,周峻纬现在反倒紧张起来,「灰狼发情要一两星期,你要是不想见人,咱们可以一起待在家裡都不出去。」
「啊?」绵羊小齐无辜的眨眨眼,「要是知道我跟你好,韬韬会气疯的。」
大灰狼的佔有慾极强,之前还没得手好歹能端著些,此刻听到羊儿提起别人的名字,明显不满的又顶了顶胯。
「好啦好啦,」本就没想拒绝得小齐喘了喘,有些恃宠而骄的嘟起嘴,「那你每天还要帮我洗皮毛。」
「一言为定。」笑出两个尖牙的灰狼峻纬满口答应,开心的又舔了小羊的脸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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